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師語丨尚剛:元代陶事兩題
2018.03.13

下面的討論雖然以元代陶瓷為主題,但是當年的陶瓷文獻存世極少,倘若僅憑它們對證實物,多數(shù)疑案或許永遠無法索解。因為陶瓷屬于手工業(yè),手工業(yè)的通則也一定適用于燒造,而手工業(yè)文獻今存尚多,故本文征引的手工業(yè)文獻較多。因為絲綢是元代最重要的手工制品,又與陶瓷同屬手工藝,而絲綢文獻大量遺存,故在本文征引的手工業(yè)文獻里,記述絲綢的不少。

一、浮梁磁局職掌

按照《元史》的記錄,浮梁磁局是皇家的瓷器作坊。不過,總有陶瓷史家愿意為它增添職掌。一個有影響的說法是,“‘浮梁瓷局’應該是當時管轄一方手工業(yè)生產(chǎn)的機構,或兼有為朝廷、官府定燒貢瓷等官用瓷器和其他手工業(yè)品及課稅的功能”【1】。盡管表述的都是或然性判斷,但比對《元史》,還是多出了管轄當?shù)厥止I(yè)與課稅兩個可能的職掌。

浮梁磁局應“管轄一方手工業(yè)生產(chǎn)”?這不合元代制度。蒙元文獻里,尚未聞見以官府局院管轄所在地各類造作的事例。蒙元時代,特重造作,不論民間、官府,造作都由政府派員監(jiān)管,雖然有宦官伯顏入閩催督繡段【2】,雖然有外臣堵閏受命督陶于饒【3】,但這些該算特例。當年,通例是由地方的民政長官監(jiān)管屬地造作,故《元典章》卷58《禁治紕薄段帛》稱:

至元二十三年三月初九日,中書省奏過事內(nèi)一件……隨路街市賣賣之物,私家 貪圖厚利,減克絲料,添加粉飾,恣意織造……仍令本處管民達魯花赤、長官不 妨本職,常切用心提調(diào)……路府州縣達魯花赤、長官不為用心提調(diào),致有違犯,罰俸二十日,再犯取招別議定罪?!?】

“隨路街市賣賣之物”自然是民間產(chǎn)品。不止民間造作由地方長官"提調(diào)",都城以外的官府作坊也由他們"提點",故《通制條格》30《營繕·造作》載:

至元二十八年六月,中書省。奏準《至元新格》:……諸局分造作局官,每日躬親遍歷巡視,工部每月委官點檢,務要造作如法,工程不虧,違者隨即究治。其在外局分,本路正官依上提點。【5】

元代沒有正式的法典,但不時將“敕旨條令,雜采類編”,以為各級官衙行政的依據(jù)。故載入《元典章》和《通制條格》的文書,當年被普遍奉行。明清的景德鎮(zhèn)陶瓷文獻大多說到“本路總管監(jiān)陶”,饒州路總管段廷珪監(jiān)陶,也早為學人熟悉,而饒州路總管恰是“本路正官”。

因此,管轄當年陶瓷燒造等景德鎮(zhèn)手工業(yè)的,并非浮梁磁局,而主要是饒州路總管等“本路正官”。至于浮梁磁局,只管局內(nèi)造作。

浮梁磁局或兼有“課稅的功能”?這與史籍抵牾。關于浮梁磁局的記錄,已知有兩處尚存,一為《元典章》,一為《元史》。前者在列舉官員職品時,僅僅提及浮梁磁局副使秩正九品【6】,后者的記述卻詳備許多,并且明言職掌:

浮梁磁局, 秩正九品,至元十五年立。掌燒造磁器, 并漆造馬尾、棕藤笠帽等事。大使、副使各一員?!?】

關于兩書記錄的官員品秩不同,因為再無史料,孰正孰誤,已經(jīng)無從判斷。依據(jù)主官品秩高低,判斷磁局規(guī)模大小的做法,因此也無法獲得確證。但是能夠認定,詳記磁局職掌的《元史》并未言及“課稅的功能”。查《元史》,浮梁磁局歸隸將作院的諸路金玉人匠總管府,而將作院與其屬下的各總管府、各局院皆無稅收的職掌【8】。

不過,元政府在饒州與景德鎮(zhèn)確實課稅,但課稅卻另有官衙,那是當?shù)氐亩悇铡0丛说囊粍t記錄,饒州的稅提領秩正八品、浮梁景德的稅提領秩從八品【9】,或正八品【10】。既然當?shù)卣n稅有專門的官衙,磁局便不該再有兼掌課稅的可能。對于民間造作,課稅古今皆然。而從饒州路稅務的品秩與浮梁(縣)景德相近或相同,景德鎮(zhèn)民間燒造的繁盛也能推測。

沿用趙宋舊制,蒙元政府對民間窯業(yè)實行“二八抽分”。雖然也可變通為折鈔繳納【11】,但常規(guī)仍是以產(chǎn)品的五分之一充當實物稅。早在至元五年(1268),這個做法已經(jīng)推行【12】,關于精美元青花的燒造時代,學人普遍相信不會早于文宗朝(1328-1332年)。從一件土耳其精美藏品的題記看,“二八抽分”起碼在景德鎮(zhèn)延續(xù)到了元后期。在托普卡普宮博物館,有只元青花八棱葫蘆瓶(圖1),其足底有墨書的“未□”(圖2)【13】。兩字之中,尚難準確辨識的那個,從字形看,應當是“抽”。若辨識不誤,此瓶便是抽分制度在景德鎮(zhèn)延續(xù)到元代后期的物證。

圖 1

圖 2

因此,在元代的景德鎮(zhèn),確有對民間燒造實行“二八抽分”的課稅機構,但那是當?shù)氐亩悇?,而非浮梁磁局?/p>

說浮梁磁局燒造瓷器,這一般不會引來異詞。磁局隸屬專為皇家制作的將作院,“太禧”盤等考究的卵白釉器物應是其產(chǎn)品,一些青花瓷器應該也是。盡管元代管制松弛,造作僭越所在多有,且1352年以后,元廷對當?shù)厥タ刂疲饲暗脑熳鞯鹊谝搽S之消逝,故不可將雙角五爪龍紋器物一概視為磁局產(chǎn)品。然而,這類青花若集中出土,且經(jīng)考訂,便仍能推斷,如1988年出土在景德鎮(zhèn)風景路明代御器廠故址的那批殘片,它們也大多飾以御用的雙角五爪龍紋【14】。

完好的器物應當也有孑遺,如俄羅斯艾爾米塔什參展上海博物館《幽藍神采》的那件(圖3),其造型雖被判斷為“蒙古包”,但指為笠帽架或許更加妥貼。此器足徑18.5厘米,足部周長約58厘米,足部以上略收,這個尺度、這種形制托架笠帽顯然適宜。而在燒造瓷器之外,浮梁磁局還“漆造馬尾、棕藤笠帽”,青花笠帽架應該是棕藤笠帽的配套產(chǎn)品。至于江西的上等棕帽,當年極得上層青睞【15】,配上帽架,便更顯高貴。

圖 3

這樣,《元史·百官志》的記述依然可以信賴,浮梁磁局不是“管轄一方手工業(yè)生產(chǎn)的機構”,也不會具備“課稅的功能”,其職掌就是瓷器、笠帽等制作,并且,卵白釉、青花瓷等制作延續(xù)到元代后期。

二、“至正型”的生產(chǎn)者

對于那些形體碩大、圖案繁滿、發(fā)色深濃、制作考究的元青花,中國的學人常以“至正型”稱之。這個命名雖欠嚴密,但因文字簡省,又相沿成俗,下文仍將采用。

關于“至正型”,筆墨官司實在太多,突出的一個,便是生產(chǎn)者為誰。說它們出自民間工匠之手,顯然無法解說作品緣何如此精美、面貌緣何如此相似。說它們是浮梁磁局的產(chǎn)品,顯然又無法解說燒造地點緣何如此分散。目前,“至正型”殘片的窯址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多處,湖田窯區(qū)里有,老城區(qū)內(nèi)更多【16】。從浮梁磁局的大使或副使秩正九品,且制瓷的同時又“漆造馬尾、棕藤笠帽”判斷,其燒造的規(guī)模不會很大,窯址不應散處各地。

窯址分散的問題己經(jīng)引起關注,有專家推測,“官窯產(chǎn)品可能是選擇了當時較好的民窯來承擔”【17】,還有專家相信,官窯作坊“分散于景德鎮(zhèn)元代生產(chǎn)瓷器的各個地方”【18】。不過,如果全面考察元代造作,不難發(fā)現(xiàn)還有更大的可能存在,即元代匠戶有大量的役外勞作,許多“至正型”是浮梁磁局匠戶役外燒造的商品。

討論匠戶的役外勞作應先從其年均額造量入手。對此,現(xiàn)存的兩種方志資料保留著元代絲織匠戶額造量的明確記錄?!队罉反蟮洹肪?9781《局·織染局》:

《新安志》:“元織染局在西北隅舊酒務基,打線場在西南關練溪東岸。先于至元二十一年,分撥到寧國路織染局生帛機五十張,簽撥人匠八百六十二戶,自本年正月為始立局。歲造生帛三色,凡一千六伯一段。二十四年,改造熟帛、絲紬,如生帛之數(shù),凡六色,四季起納。至元二十八年,添造寧國路絲紬一百五十段?!薄?9】

即匠戶平均歲造不足兩段,平均一張生帛機由17家以上的匠戶操作。元代的官府作坊有中央和地方兩類,寧國路織染局屬地方官府作坊,或因其產(chǎn)品質量略低,而額造量稍大。中央官府作坊則或因產(chǎn)品考究,而額造量更小。在資政院屬下,有個史家熟稔的東織染局。《至正金陵新志》卷6《官守志一·本朝統(tǒng)屬官制》:

東織染局 至元十七年,于城東南隅前宋貢院立局。有印,設局使二員,局副一員。管人匠三千六戶,機一百五十四張,額造段匹四千五百二十七段,荒絲一萬一千五百二斤八兩。隸資政院管領。【20】

這個局院設在今南京,管領它的資政(正)院本名徽政院,后至元六年(1340),被元順帝更名,為其二皇后奇氏聚斂財賦【21】。即令為皇后織造,對段匹的質量要求或許非比尋常,而匠戶平均歲造才略多于一段半。雖然難免“工多匠少”,但不惟產(chǎn)量太低,而將近20匠戶圍繞一張織機操作,情形尤其不可想象。

東織染局和浮梁磁局同在江浙行省、同樣隸屬中央,《至正金陵新志》于1343年開始修纂,次年雕版刊印【22】,這個時段又在“至正型”燒造的年代之內(nèi)。兩局可比性既然如此之高,那么東織染局匠戶的年額造量極小,浮梁磁局的匠戶就不該例外。

額造量實在太低,完成無需較多時日。完成之后,匠戶做些什么?其實,元代的匠戶往往不必“常川入局”,應役之外也在從事職業(yè)勞作。役外勞作主要有兩種:一是依然被政府或局院的“官人”“影占”,以竊取的官府物料為其“帶造生活”【23】,這被時人稱為“梯己的勾當”【24】;二是使用自家設備,自籌物料,自行制作、自主發(fā)賣,官府文獻所謂“各局院里合造的額數(shù)造了呵,放還教做他每的勾當,養(yǎng)喉素(意即果腹)吃呵”【25】,便指此而言。

無論官員的“帶造生活”,抑或匠戶的自造自賣,產(chǎn)品都要投放市場,謀求以旺銷獲取更大的利益。能否旺銷,形制至關重要。由于官府設計的水平更高,更合時尚,更顯尊貴,最受推崇、最利銷售,所以匠戶的役外勞作應當往往采用官府的設計。

官府的產(chǎn)品自有官派的用場,不能以設計的隨意,服用的僭越,破壞了欽定的等級制度,因此必須采用經(jīng)中央機構,甚至帝王核準的范本。當年,與浮梁磁局同屬將作院諸路金玉人匠總管府的,還有個畫局。劉新園早已指出,這個畫局只設計,不制作【26】。如此看來,磁局匠戶的役內(nèi)勞作只是將欽定的畫局圖樣復制成瓷。官府的設計非但有范本,范本還極其穩(wěn)定,“不許輒自變移”【27】。產(chǎn)品若要出新,則須呈稟,核準之后,方可生產(chǎn)【28】。

穩(wěn)定的官府設計早被長年服役的匠戶熟悉,復制不僅免除了設計,還更利銷售,自然樂于為匠戶采用。元政府一再禁斷如同官府產(chǎn)品,甚至御用樣式的服裝、絲綢、飾物等等的私自制作和非法售賣,這在《元典章》《通制條格》中記錄甚多,它們就是匠戶的役外勞作常取官府設計的反復證明。

“至正型”不僅制作精良,而且材料考究,磁局匠戶的役外勞作也確實能夠得到官府的材料,“帶造生活”的屢被禁斷,原因之一就是總要私占官府物料。關于民間制作也能獲得官府物料,孔克齊有過著名的描述,其《至正直記》卷2《饒州御土》說:“饒州御土,其色白如粉堊,每歲差官監(jiān)造器皿以貢,謂之御土窯。燒罷即封土,不敢私也?;蛴胸曈嗤粒毂P、盂、碗、碟、壺、注、杯、盞之類,白而瑩,色可愛?!鄙弦倪€說明了,如果材料相同,役外勞作的商品也能質量絕佳。

浮梁磁局的匠戶也會如同絲綢等其他局院,服役之外,還被迫“帶造生活”、主動自產(chǎn)自銷。由于匠戶的役外勞作往往采用官府的穩(wěn)定設計,又可能獲取官府的物料,所以可以解說不同窯址發(fā)現(xiàn)的“至正型”緣何同樣精彩、風格緣何如此酷似。由于匠戶分散居處,所以可以解說“至正型”緣何發(fā)現(xiàn)在多處窯址。

這樣,“至正型”的生產(chǎn)者應當至少以浮梁磁局的匠戶為主,一些作品是匠戶役內(nèi)的產(chǎn)品,有些則為役外的商品(如前述土耳其藏底足墨書應為“未抽”的青花葫蘆瓶)。役外的商品是特殊的民間陶瓷,雖屬民間燒造,卻出自“系官人匠”之手,它們與役內(nèi)的產(chǎn)品往往風神一致,同樣精彩。至于同一窯址會出土不同風貌、不同質量的元青花,原因當在役內(nèi)產(chǎn)品既要滿足皇家使用,還有賞賚的用場,而役外商品則會面向不同財力、不同文化取向的主顧。

后記:我與劉新園先生誼兼師友,三十年里,我們議論最多的陶瓷品類就是元青花,而他對元青花的研究貢獻極大。如今,新園先生謝世已經(jīng)三年,請以此文紀念這位極富想象力和創(chuàng)造性的卓越陶瓷史家。

注釋:

【1】上海博物館編《幽藍神采:元代青花瓷器特集·元青花研究六十年》,上海書畫出版社,2012年,第28頁。

【2】《元史》卷144《答里麻傳》(北京:中華書局1976年點校本,第3421頁):“泰定元年,……朝廷遣宦官伯顏催督繡段?!?/p>

【3】事見俞希魯:《至順鎮(zhèn)江志》卷19《人才·仕進·土著》(北京:中華書局,1990年《宋元方志叢刊》本,第2860頁下欄)。學人對此早耳熟能詳,卻忽略了對堵氏精明干練的記錄。張鉉:《至正金陵新志》卷3下《金陵表七·元·至大三年》(《宋元方志叢刊》本,第5495頁下欄)稱:“鎮(zhèn)江人堵閏,字濟川,任本路錄事。聽訟明察,判決無滯,城內(nèi)稱治”。堵閏的榮寵、督陶當與此相關。

【4】中華書局、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年陳高華等點校本,第1962-1963頁。

【5】北京:中華書局,2001年方齡貴校注本,第731-732頁。

【6】《元典章》卷7《吏部一·職品》,第222頁。

【7】《元史》卷88《百官志四·將作院》,第2227頁。

【8】認為浮梁磁局掌課稅的說法,應當受了明清議論的導引。明末的王宗沐《江西省大志》卷7《陶書·建置》稱(臺北:成文出版社,1989年影印本,第813頁):“元更景德鎮(zhèn)稅課局監(jiān)鎮(zhèn),為提領?!庇终f(第815頁):“元泰定,本路總管監(jiān)陶,皆有命則供,否則止。”此后的陶瓷文獻每每受此影響,藍浦、鄭廷珪:《景德鎮(zhèn)陶錄》卷五《景德鎮(zhèn)歷代窯考》講得最明確(北京:書目文獻出版社,1993年傅振倫詳注本,第63頁):“至泰定后,又以本路總管監(jiān)陶,皆有命則供,否則止稅課而已,故唯民窯著盛……”盡管晚近的議論言之鑿鑿,卻無法獲得元代文獻的支持。

【9】《元典章》卷7《吏部一·職品》,第217、220頁。

【10】《元典章》卷9《吏部三·內(nèi)外稅務窠闕》,第339頁。從《元典章》所記浮梁(縣)景德稅務品秩的不同,可知此書內(nèi)容,如與陶瓷史有關的浮梁磁局副使的品秩,也難盡信。一般認為,不同于官修的《通制條格》,《元典章》或由吏胥抄記,坊賈刻印,這令舛誤在所難免。

【11】《元史》卷94《食貨志二·額外課》(第2407頁)載,冀寧路有“磁課”58錠。當年的冀寧路治所在今山西太原,其“磁課”折鈔,或因當?shù)卮善髻|量不高。

【12】《元典章》卷22《戶部八·磁窯二八抽分》,第895-896頁。

【13】三杉隆敏:《中近東的中國瓷器》,香港大學出版社,1981年,第二冊第78頁。

【14】劉新園:《元文宗圖帖睦爾時代之官窯瓷器考·四》,《文物》2011年第11期,第55-57頁。

【15】《樸通事諺解》卷上(漢城:韓國京城帝國大學法文學部,1933年影印《奎章閣叢書》,第55頁)記,一位貴胄夜半操馬,還戴著“江西十分上等真結綜帽兒”。

【16】曹建文、徐華烽:《近年來景德鎮(zhèn)元代青花窯址調(diào)查與研究》,《故宮博物院院刊》2009年第6期,第78-88頁。

【17】江建新:《元青花與浮梁磁局及其窯場》,《景德鎮(zhèn)陶瓷考古研究》,北京:科學出版社,2013年,第91頁。

【18】《近年來景德鎮(zhèn)元代青花窯址調(diào)查與研究》,《故宮博物院院刊》2009年第6期,第87頁。

【19】北京:中華書局1986年影印本,第7383頁下欄-7384頁上欄。

【20】 《宋元方志叢刊》本,第5592頁上欄。此外,同書卷7《田賦志·貢賦》載(第5638頁上欄):“本路溧陽句容諸局歲造段匹叁仟貳伯件,財賦局歲造段匹壹仟壹拾肆件”,“諸局”當指溧陽州織染局和句容縣生帛局。卷3下《金陵表七·元》記,至元二十一年,“置溧陽州織染局,進呈段匹一千八百二十段” (第5490頁下欄);至元二十三年,“設句容縣生帛局,造木綿、大綾”(第5491頁上欄);后至元二年,“句容縣生帛局改造注絲、斜紋,撥付資政院交納”(第5499頁上欄)。卷8《民俗志·大元至元二十七年本路抄籍戶口》則記,溧陽州有匠963戶(第5645頁上欄);句容縣有匠1060戶(第5644頁下欄)。由于無法確知溧陽、句容匠戶是否皆入局織造,故無從推算匠戶的年均額造量,謹錄以備考。

【21】《元史》卷92《百官志八》(第2331頁):”至元六年十二月,中書省奉?完者忽都皇后置資正院,正二品。“卷114《后妃傳一·奇氏》(第2280頁):“完者忽都皇后竒氏,系髙麗人,……伯顏罷相,沙剌班遂請立為第二皇后,居興圣宮,改徽政院為資政院?!本?04《宦者傳·樸不花》(第4551-4552頁): “髙麗人,亦曰王不花,……累遷官至榮祿大夫、資政院使。資正院者,皇后之財賦悉隸焉。”

【22】《至正金陵新志·修志文移》,《宋元方志叢刊》本,第5280頁下欄-5281頁上欄。

【23】 《通制條格》卷30《營繕·造作》,第76頁;《元典章》卷58《工部一·不得帶造生活》,第1972頁。

【24】 《通制條格》卷2《戶令·騷擾工匠》,第104頁。

【25】 同上。

【26】 《元青花特異紋飾和將作院所屬浮梁磁局與畫局·五》,《景德鎮(zhèn)陶瓷學院學報》第3卷第1期(1982年),第18-19頁。

【27】《通制條格》卷30《營繕·造作》,第731頁。

【28】《經(jīng)世大典·站赤》(《永樂大典》卷19419,第7214頁下欄):“(至元二十九年)六月四日,濟寧路差委朵魯赤赴都呈稟綾樣。”


本文作者尚剛系清華大學美術學院藝術史論系教授,本文原載《文物》2017年第9期,第48-53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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